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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最后,是霏雪姑娘的雪白脸色,红的似樱桃琉璃般的唇张开,她似乎要说些什么,她到底要说什么?
忽地,那红唇诱惑,做出了自己从不敢想象的举动……可是,血浆,这一切都变成了血浆扑面,血浆里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那孩子不哭不闹,丑极了,但他也死了,一出生就死了……
血里又有一张脸,那到底是谁?
剥皮女鬼!
“嗯!哧哧……”
噗咚、噗咚、噗咚……
江瑚的心狂跳着,他也被噩梦吓醒,身体是麻木的,眼前是黑暗的,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怎么样也无法按耐下来,黑暗中似乎有着大恐怖。
他看着,寻找着,却只有黑暗……
直到身体恢复知觉,头疼的要命,刚刚的梦,简直更要命!
江瑚坐起来,发现已经是黎明,天已快亮了!
只是这一醒过来,他再想睡就睡不了了,那梦太可怕。
天也亮了!
樵翁很早就起了,在做早饭,但这位老人家的精气神,可比江瑚好了百倍。
看江瑚那一副要死的样子,粗布麻衫,乱糟糟的头发,一脸苦相,眸子里尽是决绝无望,他才更像个土埋到脖颈的老人。
“抱歉,打扰您了。”江瑚道歉,昨天喝醉,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即便是好邻居,也没有在人家家里过夜一说啊。
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没德性,喝几口马尿,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哈哈……”樵翁笑笑说道:“看你样子,睡的并不好,该多注意休息呀。”
江瑚苦笑起来,想:“自从我知道此界无道,我已无法离去,我确实太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江瑚醒了醒神,说道:“一会儿我去山外城镇买些东西,樵翁要不要我帮你带些东西回来?”
江瑚可没法子像樵翁一样,隐居深山一辈子,时不时他还是要去人间市集走走,换换心情。
樵翁摇头,说道:“不用,我这里吃的用的都很齐全,什么也不缺。”
“小友慢走……”这个慢走可不是赶人,而是挽留,樵翁道:“咱们先吃早饭,一会儿你也别去外头了,先陪我进山砍两担柴,我有些话,今日已不得不与小友说。”
本来,每次与樵翁相叙,都是因为江瑚游记里写的东西实在有点古怪,樵翁看后不明白,所以去问江瑚,所以两人时常在一起用餐。
可是这几日,樵翁已把江瑚游记看完,两人也没什么话可以再说了。若说生活中的闲碎琐事,大家还不都是一样,不是一肚子埋怨,就是打趣讥笑别人,江瑚才不会干这种事,太无聊。
不过,毕竟喝醉了酒,在樵翁家里住了一夜,江瑚也不能不表示表示,便点头答应。
吃完了早饭,收拾好工具,太阳也初生,两人便要进山去了。
旋即,樵翁把一个扁担给了江瑚,道:“我年纪大了,一肩挑不起一担柴,所以用背架,你还年轻力气大,就用扁担吧。”
“樵翁,还是让我来拿这些东西吧,一会儿我帮您多砍两担柴,放在家里存着,眼看入冬,您也不必时常进山了。”
柴刀、背架、绳索,这些是砍柴的必备工具,绳索成捆挂在背架上,樵翁笑笑道:“呵呵,不用不用,这些东西我都是带惯了的,今日若是让小友拿,岂不是坏了我的,‘道’。”
樵翁这话最后一个字特意重音,似乎是故意说给江瑚听。
“道?”江瑚以为自己听错了,拿着砍柴的工具,也能是“道”?
“正是了!”樵翁点头应声,出了门之后,领着江瑚往没有路可走的山里去。
直走到了一片荒草丛生的平整地段,樵翁寻了一处空旷地坐下来休息。毕竟已经是位一百零六岁的老人家,上山砍柴不容易啊。
江瑚站在旁边,并不怎么样,只不过觉得今天的樵翁很怪。
平日,这位老人家可都是随平意满的人,根本不会这么劳累的走这么远的路,只为砍两担柴。
这对于一位百岁老人来说,确实是走的太远了。
等樵翁喘平气,看着江瑚,说道:“小友,你现在可还知道,‘道’为何意?”
听这话,江瑚点头便要回答……
可是,他张张嘴,又闭上了嘴,转而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随之,樵翁笑着点头,道:“我本以为你会把‘道’说的天花乱坠,原来是不知道。”
“不知道好啊,现在不知道,以后就能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知道。若是已知道,岂非就不想知道了,那才是真的不知何为‘道’。”
又听着樵翁这些话,实在是太绕了,江瑚有点没捋顺,不自禁笑了笑。
本来,他是想把自己知道的天地法则大道之道法,秩序规则之力拿出来说说。可是他又一想,此界根本没有这些玩意,根本就感受不到任何大道,自己说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当你和别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那你岂非就是在胡说八道?
所以,江瑚就摇头,全当自己不知道“道”了。
哪能想到,樵翁能说出这么绕的话。
江瑚就问:“那,樵翁所说的‘道’是什么?”
但,樵翁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歇够了,起身继续向着深山里走。
等到了一片榛子林,樵翁驻足,道:“小友你说,我身上若是不带这三样工具,还能不能砍得了柴?”
江瑚毫不犹豫,说道:“有刀就行,背架可在山里现做,绳索可用韧性植物编织。若是无刀,我自没什么问题,若是樵翁,应该也没法子砍柴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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