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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其实是你先起劲,我才跟上的。”
他补充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规律本分的人,不会干太出格的事,但是你——”
初挽马上反驳:“行了,你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陆守俨挑眉。
初挽:“刚才是谁抱着我一直叫我——”
陆守俨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速度很快。
被捂住嘴巴的初挽看着他,差点笑出声。
她对这件事实在不明白,他这个人,平时装得跟什么一样,但其实真放开了,他比谁都放荡任性,他骨子里其实都是离经叛道,只不过装得好,把曾经的少年气都沉淀下去,看不出来罢了。
结果,只要碰到这个称呼,马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跟要了他命一样。
陆守俨放开她的唇,牵着她的手:“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
初挽见此,心里却坏心眼地想,回头还应该再逗逗他。
只要一说某些词,他马上就能亢奋起来,简直就跟按了开关一样。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稍微在某些方面一个使力,就能掌控他的情绪。
想想,这可是一个仿佛永远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的男人,但她就是知道他的某些敏感区域,可以调戏、操纵和把玩,可以清楚地知道怎么让他失控。
**********
他们出了家属院大门后,孙秘书便带着司机来接了。
上了车后,陆守俨便正经起来,问起孙秘书堤坝的具体情况,孙秘书倒是准备充足,详细地汇报了。
初挽听着这些,只觉得头疼。
她以为修建堤坝就是卖力气就行了,没想到里面很麻烦,涉及到堤坝的技术参数,数学建模公式什么的,要计算洪峰流量,计算水面比降和糙率,还有什么变厚度半透水盖重工程,听着特别麻烦。
好在堤坝距离不远,汽车倾轧过地上落叶,缓缓驶入堤坝修建现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已经修了一大半了,远远看过去,堤坝横卧在海边,逶迤蔓延,气势雄伟。
修建现场,不少挖掘机和铲车轰隆隆挖着砂石,旁边是大批的石油工人和调集的村民,一切工作井然有序,丝毫看不出这里才遭遇了特大洪潮冲击。
陆守俨低声嘱咐:“你不用下车,让孙秘书陪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初挽点头:“好,我自己留这里就行,不用孙秘书。”
陆守俨吩咐:“孙秘书,麻烦你了。”
孙秘书忙应着。
陆守俨又叮嘱了几句,便下车过去修筑现场。
孙秘书显然早就看出,这顶头上司对自己的妻子颇为宠爱,处处小心呵护,他自然也不敢怠慢,忙和初挽说话,给她解释这边的情况,其间又不着痕迹地夸着陆守俨。
初挽听着孙秘书絮叨,略靠在座椅上,透过窗户看远处。
他已经不穿中山装了,现在穿的西装,很挺括的西装,挺拔冷峻这四个字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走近堤坝,很快就被注意到了,好几个工程负责人都围过来,好像在汇报工作,之后他跟着大家检查商量什么。
隔着老远,秋天的风也大,听不清楚,但能看得出大家在讨论事情,很严肃的样子。
初挽靠在座椅上,就那么看着,看到风吹起他的短发,他看上去干净简洁,竟有种清隽的味道。
这时候初挽才想起,其实他也才二十九岁,还很年轻很年轻。
只是他总是过于四平八稳,又处在那样要紧的位置,才总是让人忽略了他的年纪。
正看着,就见那边突然冲过来几个人,好像是几个女人和老太太。
她们走到陆守俨面前,突然就跪下来了。
初挽听不清说什么,见此多少有些担心。
孙秘书探头看到了,道:“初同志,你不用担心,这是几位石油工人的家属,陆同志为了救他们受伤了,他们心里感激,不过一直见不到人,估计是听说陆同志来堤坝上了,特意过来感谢的。”
初挽这才松了口气,毕竟他在这个位置,最怕招惹上什么麻烦。
陆守俨扶起那些家属,说了一番话,之后送走家属,又和堤坝上的工作人员聊了一番,这才往回走。
孙秘书见此,下车,陆守俨又叮嘱了他几句,孙秘书便先过去堤坝了。
陆守俨这才重新上车,问初挽:“现在很饿吗?”
初挽:“说不上多饿。”
陆守俨便从包里取出来一包饼干:“先吃几块,垫垫,我先去堤坝上走走看,看完我们去吃饭。”
初挽接过来饼干:“嗯。”
晋东市是黄河入海口,现在他们修建的堤坝就在黄河口,这一段算是黄河最为壮观秀丽的一段了,九曲十八弯的,此时正值深秋,梧桐飘零,满地金黄。
车子缓缓往前,梧桐树叶被滚动的车轮惊起又飘落,姿态优美。
陆守俨给初挽介绍道:“等堤坝修建好了,就开始种树,到时候森林覆盖率达到70%以上,树荫中还会修建锻炼场所,修建外滩和步行街林荫道,应该还不错吧?”
初挽听着,笑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这边就成旅游区了。”
陆守俨:“旅游区倒是谈不上,不过可以改善这边石油工人的文化生活。其实接下来,这里还要引进外资,现在已经有几家外资企业在找我们,想合作,这个都得慢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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