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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知道找谁说,我想着和你说说,你帮我出个主意行吗?”
初挽眼神很淡:“我一般不给人出主意。”
苏鸿燕哀求:“可现在是大事,是大事啊!你就听我说说吧,求求你了!”
初挽:“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鸿燕叹道:“我爸有个学生,本科生,那人挺精明的,最近和我爸走得特别近,我看着,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初挽没懂:“什么意思?”
苏鸿燕叹:“我感觉那学生估计有那个想法。”
初挽:“嗯?”
苏鸿燕无奈,只好明说了:“女学生啊!”
初挽:“可你爸都五十岁的人了吧?”
这也能看得上?
苏鸿燕脸都红了:“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不对劲,我爸最近总是在家里提那学生,夸那学生聪明,我妈天天为了这个生气,可也没办法!”
初挽默了会儿:“那学生多大了,叫什么?”
苏鸿燕大致说了,初挽听着,诧异,看向苏鸿燕。
她看着她那眼神,确认她不是故意的,并不是故意拿这事到自己眼跟前来膈应自己。
于是她也就承认道:“你说的那个陈蕾,和我还是亲戚关系,我表姐。”
苏鸿燕惊讶:“啊?”
初挽便把大致的情况讲了,苏鸿燕气得要命:“这什么人哪,我就瞧着不是好人,果然不是好人!这种人家出来的,好不了!”
初挽想着上辈子,陈蕾可是苏玉杭手底下的学生,陈蕾就是靠着苏玉杭的关系,不知道捞了多少好处,当时她也没多想,现在来看,这两位还真可能有点不正当关系。
当然了,估计也就是吊着而已,毕竟陈蕾那人,心气儿高着呢,绝对不至于把自己赔在那么一个老头子身上。
于是她也就安慰道:“这种事,也许捕风捉影,未必是真的,就算有点什么,也不一定能成,你看你爸都五十多岁的人了,闺女都你这么大了,不至于真离婚,放心好了。”
苏鸿燕:“那我也受不了!找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他不寒碜,我还寒碜呢!”
一时又狠狠地道:“最可气的是另一桩,我现在想阻止他,都不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初挽:“另一桩?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苏鸿燕道:“这些年,我们家也有点积蓄,我爸一直对瓷器感兴趣,想买点好的,但是一直没合适的,上次因为那个正统青花瓷的事,可把他难受的啊,一直都觉得憋屈,只恨好宝贝在眼跟前,他却错过了。所以这次,有人给他搭桥引线,弄一批货,说是永乐甜白,还有雍正素白,价钱还算行,他非要买,这不,要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去买这个,还把我妈的金戒子金项链都给卖了!”
初挽:“永乐甜白?雍正素白?什么价钱,什么来路?”
苏鸿燕:“不知道,说是一位天津的古董商给介绍的,据说——”
她叹了一声:“据说是从张园流出来的。”
初挽:“张园?”
苏鸿燕声音压低了:“对,你应该知道吧,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先生当年从宫里头被赶出来,带了不少宝贝过去了天津,在天津他就住在张园,这些东西都是当时的太监偷偷弄出来,之后给了天津那边的古董商,人家的路子倒是正——”
她无奈地道:“我就是觉得,卖了我妈的首饰去做那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挺憋屈的,而且我觉得,这件事估计有陈蕾在那里掺和,我想想就不痛快。”
初挽挑眉:“你确定,是从张园流出来的,确定是白瓷?”
苏鸿燕:“我也不知道,这事我爸连我都瞒着,不过我偷偷听到一句两句,说是很肯定,那一批瓷器,就是当时溥仪用来祭祀的,当初乾隆和慈禧的坟都被挖了,说是溥仪受了大刺激,痛哭流涕,之后便在张园设了灵堂香案,据说这一批就是他们祭祀的白瓷,都是一水儿的永乐甜白,还有康熙素白!”
初挽听到现在,事情也大致明白了。
那什么张园的白瓷,自然不可能是真的。
不过有些事,她也不太想和苏鸿燕讲那么明白,讲明白了,回头人家父女两个和好,还得说她从中挑拨。
之前小盖罐的教训,想忘都不行。
当下她也就提醒道:“我是建议,做事不要盲从,遇到什么还是找人多问问,一个不行就多问两个,毕竟——”
她缓缓地道:“有些东西,是要花钱买的,花钱容易挣钱难。”
苏鸿燕微怔,一想可不是嘛!
初挽:“反正你记得多问问就行了,至于别的,我哪知道,我先忙去了。”
苏鸿燕:“你说得对!我一定得阻止我爸,再怎么着也不能瞎胡闹,他一个当教授的,这是犯什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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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教研室开了一次筹备会,据说年根底下就能定下教研室主任的人选了。
初挽听着那意思,现在岳教授因为挖掘了青州佛像,炙手可热,大家自然都愿意推选他做这个考古教研室主任的位置,这也算是众望所归。
不过也有个别领导还是拿“海外经验”来说事,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估计上面还得再商量商量。
为了这个,宋卫平私底下也忍不住嘀咕:“这算什么事,咱们岳教授立下这么大的功,干了这么多事,难道还得被他苏教授领导着?”
卢金平当然更是不服气:“各方面资历差远了!”
他们两个说着,初挽眼看着一同学往这边走,她便低声道:“夏成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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