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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群臣也懵逼了。白素贞是谁?小青是谁?陛下为什么说人不如妖?这是什么典故?尼玛,这做臣子的,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突出陛下的才学。但是陛下所说的却不能真不知道。否则才学能力各方面都不如陛下,连和陛下聊天都聊不到一块,陛下要你还有什么用啊?
这一下了朝,群臣就纷纷议论起来,白素贞是谁?小青是谁?这一议论不要紧,卧槽,竟然都不知道!这一下惊恐的群臣,都感觉自己地位不保。回家之后,连忙翻古籍,找史书,到处让人打听。
却不想,从自己夫人口中得知了《白蛇传》,于是纷纷拜读。《白蛇传》的故事有多强,古今四大爱情故事,岂是浪得虚名?看得这些大臣士大夫也是入迷,拍案击节,连声叫好!
这士大夫阶层可是国家的贵族,是时尚风向标。于是乎《白蛇传》的各种刊印,迅速风靡京城。紧随士大夫之后,书生读书人也立刻疯狂追捧《白蛇传》。
“张兄,你知道白素贞盗仙草救夫吗?”
“不知道!”
“不知道?张兄真是枉为读书人,竟然如此孤陋寡闻,某羞与你为伍!”
......
“黄兄,你总是小青,小青,你可知青姑娘真名。”
“哎呀,某不知,请冯兄赐教!”
“好说,青姑娘回来找法海报仇,见许仕林时曾提过自己真名,说道;‘我叫岑碧青,你应该叫我青姨!’”
“哎呀,冯兄好记性,这种细节都记得,佩服!”
......
“哎,这胡媚娘也真是痴情!”
“谁说不是,和白素贞有一比。若妖能如此,即使不是人又如何?”
“这种爱情真是让我辈向往啊!”
“哈哈,我准备养一只小白兔。”
“哎,王兄,晚了。你不知道,现在市场上,白蛇、青蛇、白兔,是千金难求一只啊!其中尤其以白蛇最为珍贵,听说汝南王出万金求一白蛇,都不可得。”
......
读书人多出入风月场所,于是乎那些花魁名妓,也纷纷追捧《白蛇传》。尤其是《白蛇传》中的《渡情》《千年等一回》要是能唱上两句,立刻能赢得满堂喝彩,似乎连身价都提升不少。
而出入风月的,也不止读书人,还有富商、各种阶层,于是《白蛇传》迅速在京城广为传播,然后向着周边扩散。
一时间,京城人人谈白蛇、青蛇,顺带的连蛇的地位都提高了。要是在大街上杀蛇,就有小朋友指着鼻子骂“坏人”。
这些,李蘅就不知道了,此时他正前往岳阳视察君山别院的建设情况。
一切都很满意,晚膳和长孙无荩在岳阳的仙客楼享用。这座仙客楼,在洞庭湖边上,倚江而建,远眺洞庭美景。
“芜菁兄,你这仙客楼的生意好像不怎么样啊?”
长孙无荩道:“没办法,生意难做,挨着岳阳楼太近了。”
李蘅笑笑,这倒是不假,岳州,靠江最有名的就是岳阳楼,此时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来岳阳的文人雅士,喝酒看景的首选之地自然是岳阳楼。这一小半的生意都要被岳阳楼抢去了。
不过,每日来观江景的人很多,岳阳楼一个酒楼也吃不下。不过在岳阳楼附近,却是有好几家酒楼酒家,这竞争压力确实不是一般的大,即便是仙客楼这样的庞然大物,在这种环境下,优势也不明显。
“我还想,开个茶楼呢!哈哈,吓得我都不敢了!”李蘅笑道
长孙无荩啐道:“呸,少来调侃我,你那茶楼是要建在君山岛上的,又受不了多大影响。”
李蘅笑而不语,确实如此,而且若是他肯。不要说“仙鹤银针”,只要祭出“君山银针”,也肯定能推动的文人雅士趋之若鹜。但是他不准备这么做。
目前,经过李蘅开发,以后君山岛的茶园也只有400亩左右。而君山银针是每年清明前后,只采一季的茶叶。而且君山银针只采茶尖一点嫩芽,制好后,一亩茶园也就产十几斤干茶。
别看这一年五六千斤的产量,但是相对大唐茶叶市场而言,毛都算不上。
这其中,又分等级,以那两棵古茶树的君山银针品质最好,神异无比。被李蘅单独命名为:“仙鹤银针”,每年产量就几斤,属于非卖品。是李家人以后自己享用,或者馈赠好友,结交权贵的利器。
第二等就是李蘅在白鹤井边上,用古茶树枝扦插的新茶树,还有一些从君山其他地方移植过去的百年茶树,被1:10000营养液浇灌了一段时间,后年可以产茶,面积只有五六亩,品质较古茶树差了些许。但是也算最顶级的君山银针。被李蘅称为“特供”级君山银针,也是非卖品,同样是李家人以后自己享用,或者馈赠好友,结交权贵的利器。
第三等,是白鹤井再外围一些,以及后世柳毅井、龙涎井两口古井周围,共计60几亩地的茶叶。每年大约能产八百多斤茶叶,被李蘅定义为一品“君山银针”。属于往外卖的最高级别的君山银针,预计一千两白银一斤。
第四等,就是除以上之外,君山岛上其他的茶叶,被李蘅定义为二品“君山银针”,对外售价一百两白银一斤。
至于李蘅在君山岸边上的茶楼,更多的是为李家和李家客人服务的,李蘅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开放?即使开放,是使用三等还是四等君山银针,也等以后再说。
长孙无荩问道:“承平兄,为什么突然把君山买下来?”
李蘅道:“没什么,喜欢!”
长孙无荩道:“承平兄不实在!”
李蘅笑道:“不是我不实在,是现在言之尚早。等到了明年清明,我与无荩小姐,再做一桩大生意。”
“哦,与君山有关?”
李蘅点点头,长孙无荩道:“那我拭目以待。”
两人正谈话间,听到外面楼下,吵吵嚷嚷,长孙无荩皱眉问身边人:“怎么回事?楼下因何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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