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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罗撼山是吧?”
少年人咽下一口唾沫,点头道:“是……”
巢木矩微笑道:“走,带我去找你爹,我是真有客人要见,不是驳你们面子。求丹药是谁受了重伤吗?”
罗撼山点了点头,“是我大伯,有个胜神洲修士欺负人,我大伯看不过去,管了一下,就被重伤了。”
巢木矩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爹,我立马开炉。”
说着,巢木矩往前去了。少年人忽然抬头,问道:“巢湖主,那位前辈是谁啊?”
巢木矩停下脚步,思量片刻之后,笑着说道:“我还没你大的时候,是那位先生为我遮风挡雨。他的名字你应该听过,叫刘景浊。”
少年愣在原地,湖上已无巢木矩。
星宿海是河水源头,沿着水流往东,过了那天下长河第一弯,再往北数百里,便有一座小城。
数十年前这里有一间药铺,铺主也姓刘,名为刘堃。他有个儿子,叫做刘御空。
循着痕迹到了那条街道,三月此地依旧大雪不止,药铺所在处早已起了新房子,如今是卖牛羊肉的。
刘景浊从袖中取出一串五彩手串,站在雪中沉默了许久。
十万大山之中,瘴气散与不散,就看盘瓠是否会留在十万大山了。
正想转身呢,前方风雪,忽然出现了个胡子拉碴的胖子。
残魂……还未消吗?
胖子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想问问,我儿子是个好人吗?”
刘景浊起先想说是,但张嘴时又想说不是。
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句是。
胖子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天朝之中,一边的丘侬问了句:“要说不是呢?”
孟休摇头道:“面对一缕残魂,刘景浊又怎么会说让其不安心的话?要是说了不是,那就不是刘景浊了。”
要是说了不是,就反倒有些刻意了。万象湖早成了星宿海方圆最大的炼气士势力,且多年来,对于大雪山上的牧民照顾有加。
剑灵自个儿回了青椋山,还得跟白小粥玩儿呢。故而这趟万象湖,是刘景浊自己来的。
落地之后便瞧见一处所谓门房,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坐在门前,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瞧见那人,刘景浊不免咋舌。
那头吊睛白额虎都已经炼虚了?头上咋没王字儿?
刘景浊落地,他自然察觉不到,但刘景浊咳嗽了一声,他就察觉到了。
“谁啊又?我这不好好看门着,没乱跑啊?”
刘景浊一笑,“你把眼睛睁开。”
汉子这才睁眼,日光刺眼,于是伸手遮了遮。
此人背剑,这脸,咋这么熟悉呢?
可略微一想,虎妖便如僵在原地,如遭雷劈。
“刘……刘……刘……”
刘景浊摆手道:“得得得,晒你的太阳吧。”
走了几步,刘景浊忽然扭头儿问道:“以前不是有个猫抓……不对,虎抓石吗?”
不给他磨爪子他就拆家啊!
虎妖结巴道:“早早……早抓没了。”
刘景浊径直走去一处宅子,老远就闻见花香,走近了一看,院墙都成了花墙了。
有个年轻女子此时正修建院中花草,就穿着一身素衣,但周围有蝴蝶飞舞。
找个了地方坐下之后,刘景浊这才轻声道:“素蝶。”
女子一转头,当然一愣。
“刘山主?”
刘景浊笑道:“我又没变样,不认得了?刚回中土,来讨个烧饼吃。”
素蝶摇了摇头,“认得,只是没想到刘山主会来。”
刘景浊无奈道:“你们也不去找我呀。”
素蝶一笑,以打趣语气说道:“那可是青椋山,我不太敢去。”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谁会吃了你?”
素蝶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怕去了之后,我会被安排进一座极好的宅子,吃的是极好的饭,认识的人都跟我客客气气聊天,然后问我,需要什么。”
原来是怕去了青椋山,会让人觉得是有事相求啊!
刘景浊也没顺着她说,只是喊道:“巢木矩,烙饼,好了跟饼子一起来。”
原本在待客的巢木矩,闻言之后,赶忙起身,对着客人一抱拳,“抱歉,我一位长辈来了,我得去烙饼了。”
客人是大雪山以西的一座小山头儿,名为箧山,来万象湖,自然是求丹药的。
见巢木矩离去,三位客人之中,一个少年人脸一下子就垮了。
“谁不知道巢木矩是个孤儿?他哪儿来的长辈?不就是不想帮咱们炼丹嘛!”
旁边的中年人抬手就是一巴掌,“住嘴!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此时又是一位青年人走进来,进来就抱拳,“实在是对不住,湖主喊我待客,我陪罗山主聊吧。”
中年人赶忙起身,抱拳道:“池首席多礼了,想必是什么要紧客人,能理解。”
才说话呢,就瞧见两个家伙从门前狂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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