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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这个组织中的关键人物来执行神山力量的传承,是吗?”
“这样说来,倒也没错……”沙金答得有些迟疑。
阿依古丽和挽歌也都秀眉微蹙,似乎觉察出了一些矛盾之处。
“你们也觉察到这其中的问题了对么?”
姜潜继续点明主旨:
“与你们最初建立联系、赋予力量的是谁?醉心于传承神山力量的人又是谁,这两者等同吗?”
阿依古丽、沙金、挽歌三人听后顿时惊觉。
他们被组织的信仰熏陶多年,那些念头早已深入内心,以至于没有觉察出这其中真正的偏差:与他们最初建立联系的人是祖神,但醉心于传承神山力量的人,是神山圣母!
以前,他们只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圣母就是神山意志的彰显,圣母就是祖神的代言,没人怀疑过“储君角逐”是圣母在执行祖神的意志,也没人怀疑过“祖神的规矩”到底是谁定下的规矩!
直到此时,这个存在于他们内心的盲信,才终于被觉知。
“难道……不,不可能……”挽歌陷入自我矛盾,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敢深想。
“这么多年,是圣母在执行自己的意志?”沙金嘴角浮起一丝麻木的笑意,“匙蛊,锁蛊……这些操作,听上去是在帮储君掌控强大的兽王,实际上,呵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有阿依古丽目光坚决,甚至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愠色!
“喂,你们两个在想什么?怎么能仅凭一点误差就怀疑圣母的用意?圣母待我们如何,你们都忘了么?”
“阿依古丽,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
沙金正要上前讲理,被姜潜按住了肩膀。
“她说得也没错,这只是一个误差,指向一个可能的方向,但没有证据。”
姜潜看向阿依古丽和陷入矛盾中的挽歌:
“不管圣母安排这场竞争的目的为何,至少我们已经知道了祖神对这场竞争的态度。如果这场竞争是力量传承的必经之路,那么祖神阻止我们的方式是什么?”
这话似乎提醒了挽歌,她张了张口,目光逐渐凝聚。
“你想到了什么?”姜潜立刻问。
“阻止你们的方式,除了杀死你们,还有……”
“夺舍吗?”姜潜笑了。
挽歌惊讶地看着姜潜,似乎很震惊于对方现在还能如此轻松的笑出来。
“这个我早就想到了,除了对水龙吟的所作所为,祂在更早的时候就曾对我出手,但没有成功,我有底牌克制祂暂时无法近我的身。”
听到姜潜这样说,阿依古丽也从方才的情绪中惊醒,追问道:“祖神对你出手了?什么时候?”
“收服沙金的时候,祂出现得很突然,一击不中便撤走了,紧接着水龙吟团队就到了。”
阿依古丽听得心有余悸。
挽歌暗叹一声:“也许祂的目标本就是你,水龙吟是无心插柳。”
“那倒未必,祂刚刚背刺我时,看起来可没打算留我全尸。”姜潜直言不讳道,“相比起我本人,祂更在意的恐怕是这个。”
说着,姜潜摊开双手。
他的手上空无一物。
“魔术师手套?”
姜潜笑了:“对,祖神似乎也对圣母的匙蛊和锁蛊有着不可言说的忌惮呢。”
“原来如此!”沙金忽然觉悟道,“祖神是想利用你的魔术师手套完成取蛊后,再进行清算,好一个坐收渔利!只可惜,祂还是太心急了,不然就该等到化蛇诡童的身份牌融合完成后再动手。”
姜潜却摇头:“在我提出以紫金葫芦见证契约时,他就应该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所以后来不得不对我出手。否则就算他伪装到最后一刻,也难以避免玉石俱焚的局面。我的身祂驾驭不了,水龙吟的身将被紫金葫芦收走,诡童更是不确定因素,很可能在乱战中就被破坏掉了……没有可用的行尸走肉,祂的一切操作还有什么意义?”
“除非,祖神不需要行尸走肉也可以实现目的,那就难以解释祂对于取蛊这件事的热衷。而且据我观察,祖神的力量在此处应该是受到限制的,一击不成,立刻遁走……这种作风怎么看都不像是‘神’的所作所为。”
三人听着姜潜抽丝剥茧的分析,思路也逐渐明晰起来,最重要的是,重新凝聚起了突破死局的信心。
“如果祖神是限制状态,那就意味着,我们现在的存活并非偶然,还有机会!”
挽歌暗叹的同时,期待地望向姜潜:
“不愧是让守序官方万般维护的天才,在这种非常规的局面里还能做到如此气定神闲,我服气了,接下来要我们怎么做?你说吧。”
“哟,你倒是很积极主动嘛,小挽歌。”
阿依古丽环住挽歌的腰,同时朝姜潜抛出眼波:“我都听你的~”
沙金也不甘落后,立刻表态道:“不管对手是谁,既然做了你的副棋,我就追随你到底了。”
“嗯,既然如此,烦请各位陪我去鸿门宴走一趟。”
姜潜说罢,一道兼具墨绿、红褐色、冰蓝色的重重光影自他的体魄中绽出,耀目的光泽于众人视线中短暂的游走,落地后骤然显化——挥舞着巨型羽翼的螣蛇兽王大张其口,朝着四人深深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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