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7章 藩王与藩王间的基尼系数  朕乃一代圣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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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已经让社会不再‘四方安定’,成为动乱的因子。

    而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宗藩已经成为财富的奴隶,自从宣德以后的大部分宗藩问题都是因为银子。

    但是,确实也有过的好的藩王,比如弘治对待自己的兄弟就特别的好,动辄就是一万盐引、三百顷土地这种赏赐。

    总得来说,和皇帝关系越近、越受皇帝宠爱的藩王,日子就过得很好,像万历皇帝赏赐福王的财富那也是个天文数字。

    所以藩王和藩王之间的贫富差距非常巨大,这是个基本事实。

    言归正传,湖广承宣布政使司,其范围大致相当于今天的湖北湖南一带。

    别的省份,藩王一个两个就已经是大祸害,湖广藩王还尤为集中,是明代分封建藩最多的一个省份。

    洪武三年,朱元璋第五子楚王朱祯是最早受封湖广的藩王;

    此后还有辽王朱植封荆州;

    岷王朱楩封武岗州;

    襄王朱瞻墡初封长沙,后移襄阳;

    荆王朱瞻堈初封江西建昌,正统十年徙封到湖广蕲州;

    吉王朱见浚封长沙府长沙县;

    兴王朱祐杬封湖北安陆;

    寿王朱祐榰就藩德安;

    雍王朱祐枟弘治十二年就藩衡州,这家伙辟山移土建造雍王府,形成了一条繁华街巷,还好在正德二年死了,且没有子嗣,朱厚照直接除了藩。

    上面只是亲王,实际上还有一些郡王之类的,比如华阳郡王,他是第一代蜀王的次子,按照降级袭爵的规矩,他就在澧州当了郡王。

    再往下什么镇国将军,实在没有办法细数。

    所以湖广王府、官府所占有的官田比例极高,成化年间,就有荆襄流民起义,一直到明末结束,明朝始终未能妥善处理好荆襄流民问题。

    其中一个因素,就是明朝处理藩王问题就是隔靴搔痒。

    而在杨一清看来,自从天子上次有了‘限制藩王财富’的念想以后,本朝倒是有可能大大缓解藩王给朝廷带来的财政压力。

    因为本朝皇帝没有亲生的兄弟,关系一远,那就不一样。

    但他也只敢用‘缓解’这样的词汇。

    藩王子弟都是宗室皇亲,太祖血胤,哪怕皇帝也不会动辄就杀人除藩。弘治三年,皇帝命令宗室不得盗用别宗名义,冒支禄米,惩罚的措施是革去所支禄米十分之二。

    这叫什么惩罚?

    还不如不出,不出倒是可以灵活的给他定个罪名。

    现在,正德皇帝也没有和他具体商量过怎样限制藩王财富。

    但这个‘圣心’,好些人都知道,也有好些人在抓。

    藩王凌辱地方官员,欺压百姓,很多文臣早就对其不满,只是碍于皇帝所以只得忍气吞声,现在皇帝态度有变。

    这件事自然就成了又能迎合圣意,又能给自己出气,且还能造福百姓、留下清名的一项‘大好事’。

    兵部尚书齐承遂以往从来没有提过什么湖广之事,今天却敢说‘湖广不能总是这样’便是有这样的背景。

    杨一清是内阁首揆,自然也不会轻易将此美事拱手让于他人。

    “伱觉得应以湖广为契机?”自己人,他问得也就直接了。

    齐承遂也不隐瞒心思,“湖广藩王最多,且又有于乔公为巡抚,只要将于乔公这几封奏疏做做文章,不愁此事不大。”

    “老夫也有此意。”

    谢迁这几封请粮的奏疏的确有一种瞌睡了递枕头的感觉。

    按照皇帝的脾性,地方官只要说得出理由,请求调粮是会允许的,本身户部还有专门用于赈灾的银子,没有粮还可以买,这都不是问题。

    但是粮朝廷可以调,湖广这些事情,朝廷也可以查。

    湖广熟、天下足,这么一处鱼米之乡老是缺粮,朝廷为什么不能以堂堂正正的名义去清查实际情况呢?

    只要查出来结果,这事自然就能闹大。

    “有阁老的话,下官便心中有数了。回头下官便亲拟奏疏,请求朝廷如清理军屯一样,清查湖广借粮之事。”

    “方法可以,不过时间再延缓些,陛下已经递了口谕,眼下宁夏正在清理军屯,又有安逆造反这类逆事,此事不宜再兴大案。”

    这……

    齐承遂有些焦躁。

    “阁老,我们不上,其他人也会上的。”

    杨一清背着手,说道:“你都是一部尚书了,还这么急躁,这件事你再抢先,也有人比你还先。关键在于圣心属意于谁。而圣心属意,一在其人品格,二在所用何法,所以这件事不在于快,关键是要点到穴位上。

    陛下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以往藩王之事鲜少追根究底,大多都是虎头蛇尾。可陛下也会如此么?谁也无法确定。你的办法说的轻了,点不到穴位,说得重了,也不合适,所以倒不如后来居上,看看其他人都怎么提,陛下圣意又在哪一处。”

    齐承遂听完恍然有所悟,“阁老之言,下官受教。”

    杨一清其实心里有个方向,皇帝要此事推迟,其实这本身就说明这次下手不会轻,要不然何必顾忌清理屯田的事?

    但那真就是大事了,他也没有很大的把握。

    “不过说来奇怪。”齐承遂嘀咕一句。

    “什么?”

    “清理军屯是何等重要之事,其涉及人数众多,又都是军中将校,真要有个定论,仅是推迟的几个月又怎么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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