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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棠溪心里清楚,这趟闲游返回之后,再无出去的可能了,所以她想去从前记忆深刻的地方,好好走一走。
结果刘景浊说了一句:“不如先去一趟姻缘铺?咱们也挂上一枚同心锁?”
龙丘棠溪笑道:“用得着?我们有这个啊!”
胸口悬挂的吊坠,是南宫妙妙在大婚之日所赠。
刘景浊却说道:“绕一道呗,反正花费不了多长时间。”
龙丘棠溪笑着点头:“走呗,你说了算。”
起身、落地,不过几个呼吸。
还是一样,要了一碗豆腐脑儿。
那位老伯瞧见刘景浊带着一位姑娘,诧异道:“这位大侠,这次不背剑,带家眷了?”
刘景浊点头道:“去年刚刚成亲,来挂个同心锁。”
两碗豆腐脑,吃的算快。
不远处的摊贩卖什么同心结同心锁的,多的是。龙丘棠溪挑了个最寻常的,两人走去树下将锁挂了起来。
“九十年前路过这里,真没想到会成为如今这般模样。”
两人手牵着手,就这样走出人群,准备离开了。
却未曾想到,没走几步就瞧见了个马车,刘景浊哑然失笑,心说那不是我的吗?
马车上坐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另一边还有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孩子。
瞧见刘景浊的目光,孩子赶忙起身,招手道:“这位先生,坐车吗?”
中年人转头看去时,瞧见那张脸上笑容和煦,一下子就认出人来了。
原本是想着跳下车重重作揖的,但不知为何,这位魏仙终究没有下车,只是对着刘景浊笑着点头。
刘景浊也是一样,点头致意。
之后两人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去往胜神洲的路上,龙丘棠溪好奇问道:“怎么回事?说说。”
刘景浊便将破境之前的遭遇与龙丘棠溪说了说,后者闻言还夸奖了一句,现在都能写小酸诗之外的东西了?啥时候给我写一首呗?
未曾想某人张口就来:“湖里沐浴无人晓。二七年华,自是芳龄小。还未瞧得几分娇,却见佳人十成恼。”
龙丘棠溪黑着脸使劲儿掐了一把刘景浊,“你瞧瞧这像是诗吗?”
刘景浊干笑一声,继续说道:“冬月山风催人笑。携手卷帘,帘前佳人俏。漫山新红色未消,那年春梦终得了。”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还怕某人习惯了,就觉得也就那样呢。”
某人呢喃道:“你可真是小看了你这张脸蛋儿……那种事哪里有个够?”
自是免不了一顿打。
好在是很快落地东胜神洲,天色已暮,站在那处铺子前,刘景浊感慨一句:“几百年过去了,竟是没有多大变化。”
龙丘棠溪白眼道:“上次我来,里边还有一件衣裳呢。记得某人曾说,我穿过的衣裳他舍不得洗,一放就是那么多年。”
刘景浊干笑一声,呢喃道:“其实放在现在,我也会这样。”
龙丘棠溪当然明白,否则当年两界山,就不会有那么多木雕了。
携手进门,可是进门之时,龙丘棠溪眉头略微皱了皱。
因为方才有个人盯着这里看,眼神极其不干净。
刘景浊想转身,却被龙丘棠溪抓住了。
“最后一次闲游,我不想被人打扰兴致。”
刘景浊便点了点头,可一进门,便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呦,岩石兄?不进去吃酒,在这里作甚?”
刘景浊步子一顿,便又听见有人打招呼:“岩石兄,看什么呢?又瞅见啥好货了?下次带我们一个一个呗?”
龙丘棠溪有些无奈,只得松开手,嘟囔道:“我吃火锅,回来时菜买好。”
刘景浊点了点头,迈步出门,盯着那位岩石兄,问道:“你去过捣药国吗?”
那人一愣,本想否认,可张开嘴时,却说的心里话,实话。
“去过。”
刘景浊点了点头,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你姓什么?”
那人眉头略微皱起,有些不知道面前青年是什么意思。
“姓杜,怎么?”后山,赵长生端坐长椅,潭涂在忙着酿酒。
从三岔峡回来之后,潭涂是极少出门的,多是别人来找她。
赵长生独臂拄剑,看着面前摆放的酒水,不知如何开口。
足足过去小半个时辰,潭涂终于是忙完了。转身走到赵长生身边,帮其将绑起来的空荡右臂解开,让袖子垂落。
“说了绑起来不好看。”
赵长生微笑道:“练剑的时候松着碍事儿。”
将剑靠在长凳上,赵长生左臂从胸口翻找出来一枚玉佩,笑着说道:“这么多年,好像也没送过你什么,这是我以前在俱芦洲找人做的,一直想给你,但一直没机会,千万别嫌弃。”
略微一顿,赵长生接着说道:“知道当年的事情,到现在你还心存芥蒂,可是山主去上过香了,夫人也去过了,论罪魁祸首,无论如何也怪不到青椋山的。”
潭涂摇头道:“我还没有那么小气,行了,说吧,要去哪儿?”
赵长生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去十万大山,找师父练剑。修为太低……想帮忙帮不上。”
潭涂摇头道:“你才多大,都已经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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