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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起伏着，脸上带着难以自控的惊慌。

    宋赫故意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吓得腿都软了。

    “我说！我说！是谭韶美让我这么做的，她说她要彻底毁了苏冬凝，让她的作品没有立足之地，毕业之后也找不到工作！”

    “真看得起自己。”

    南宫隽平静地给出了结论，“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如果我查到你撒谎的话，问题就不是今天这样解决的了。”

    胡玲眼泪都飙了出来：“我说的都是真的！”

    很显然，南宫隽对她也没什么耐心，直接偏开眼睛不再看她。

    “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他开口。

    面对苏冬凝的时候，他的声音温和了几个度。

    连宋赫都咋舌，这双标的也太明显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苏冬凝忍不住开口，“你是恨我，还是恨我的成绩？还是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就是讨厌我？”

    南宫隽没想到她会问这么天真的问题，低笑了一声：“讨厌还需要理由吗？”

    胡玲原本惊恐的眼睛忽然平静了几分。

    她开口：“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明明得到了别人的喜欢，却装作不知情，还能免费享受他的好。

    像你这种压根就不懂得什么是爱的人，配得到别人的喜欢吗？”

    苏冬凝和南宫隽几乎是同步地抬头看了过去。

    她自己也很纳闷，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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