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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们三渠的东西,包括小云梦老蛟的龙女泪,其实都是都是此地水运反哺给我们的机缘,只不过也就是闲摆着。还有三样东西呢,不凑齐那三样东西,只这四样也是白搭。那三样东西,就在……”
刘景浊赶紧。
摆摆手,“别说,我不想知道,走了。”
本来刘景浊还犯嘀咕呢,那会儿故意显露行踪,还拿出来了那四样东西,就是想跟人聊一聊价钱。可这四样东西都在手里,就有些要挟人的意思了。
现在好了,原来拢共有七样东西,那剩下的三样,不知道最好。
一道剑光出离水面缓缓落在岸边,刘景浊递去百宝囊,微笑道:“抓紧离开吧,路上要是碰见自称鸿胜山修士的要捎带你们走一程,放心去。”
布设在苏崮伸手那座阵法有些异动,离得不是太远,所以刘景浊察觉的到。
魂魄里的阵法都有了异动,说明那家伙怕是性命堪忧啊!
得去看看,闲着也是闲着嘛!
不过看位置,苏崮好像快到北边儿水域了,刘景浊就又有点儿不愿意去。
哪承想正想着呢,那家伙居然顺着阵法传来声音,“赤亭兄,救命啊!有个老畜牲也不晓得发了什么疯了,他娘的追着老子打,我现在压根儿打不过个真境啊!他只要逮到我,肯定要去找你的。”
真境?畜牲?
既然是畜牲,那肯定就是裁衣山那个不知本体何物的老妖了。
刘景浊转过头,轻声道:“快走吧,我还有别的事儿忙,得下去再跟这清淤渠主聊一聊。”
方芽儿赶忙问道:“那你真名叫什么?”
刘景浊咧嘴一笑,“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张名二味。”
比你张五味多三味。
方芽儿愣了愣,半信半疑道:“真的?”
“当然是假的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剑光划过,哪儿还有白衣身影。
方蕊儿笑道:“别问了,你看,都写着呢。”
原来是那个空白欠条,几个大字一闪而逝。
中土青椋山,刘景浊。
“啊!他是那个……”
话被方蕊儿打断,白衣女子笑着做出个噤声手势。
知道就好了,反正与那些个邸报上写的不一样,差很多的嘛!
不得不说,刘景浊现在是个名人,红遍九洲的那种。只不过是黑红黑红的,黑红也是红嘛!
渠底水宫,真宰以手扶额,苦兮兮开口:“我没剑仙想那么铁骨铮铮,别一趟趟玩儿了行吗?我这受不了啊!”
刘景浊心说你这就想多了,我从来就没觉得你铁骨铮铮啊!
刘景浊说道:“那刚才怎么不说完?”
真宰瞪大了眼珠子,祖宗啊!我想说来着,你说你不听啊!这怎么还反过来怪上我了?
没法子,真宰只好苦兮兮开口:“还有三样东西,一样在杏花庵,一样在裁衣山,一样在贞女坟。裁衣山那头不知真身为何物的真境老妖,你来之前就找过我了,估计这会儿满白水洞天找你呢,他跟老蛟关系极好。”
刘景浊问道:“不知道真身是什么?”
清淤渠主无奈道:“也不算是不知道,但他总不能是一对泥巴成精了吧?但我们看去,他就是一堆泥巴。”
既然如此,刘景浊便也再不多问,重新化作剑光,往北掠去。
剑光于云海之上飞掠,雷霆炸响。
白水城那边儿,有个出去又回来白水洞天的大髯汉子走去皮货铺子。
那位收狐皮貂皮的女掌柜,这会儿楞在原地,目光呆滞。
瞧见大髯汉子走来,女掌柜终于回神儿,都快哭了。
“哥,咋办,我好像又惹了个惹不起的。”
剑光划过半座白水洞天,并未收起那小册子,况且这兄妹二人作为这白水洞天的眼睛与耳朵,哪儿有瞧不见的道理。
大髯汉子熟捻走去后边儿角柜,取出一壶洒小口抿了起来。@
“这算啥?我去了一趟柱容峰,跟咱们那位司库老爷说,四。
样东西以经被一个人拿去,他真要是运气好点儿,龙女这个嘘头以后就没了。结果你猜人家怎么说?”
女掌柜静待下文,包圆圆又灌了一口洒,气笑道:“那***居然跟我说,四样东西而已,那个人有本事凑齐七种至宝了再说。”
话音刚落,有个一身书生气的中年人凭空出现,“呀!包老弟,咋还喝上闷酒了?喝闷酒也别骂人啊!走呀!带我去找人去。”
包圆圆撇撇嘴,“急什么?等他凑齐七样东西再说。”
中年人有些无奈,传音说了一句话。
包圆圆愣神儿极久,随手丢掉水壶,沉声道:“走快点儿,我怕去的晚了,两个人都被打死了。”
怪不得那老蛟半个月来无影无踪了,结果是死了?谁杀的,一目了然。
走出门前,包圆圆忽然掉头,冲着屋里说道:“你晓得给你长记性了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吗?”
“谁?”
包圆圆沉声道:“苏箓的亲弟弟,差点儿就被那后来那个剑客宰了。”
女子愣了许久,回神之时,门口哪儿还有人。
她自言自语道:“意思是,我差点儿就给鸿胜山拉了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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