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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    第959章

    方一凡没到周可人家多久，魏无华就给她发来视频请求。林

    他正好顺道就辞岁拜年要红包三连后才离开，不耽误异地恋的俩人隔着手机诉衷肠。

    驱车回家的路上，他手机还特意到魏念琪直播间扫了眼，送了个火箭。

    关于昨天方一凡空降七七直播间的事，粉丝圈闹出不小动静。

    尤其巅峰人气时，魏念琪惊为天人，宛如智障的下播举动更是让很多水友各种过度解读。

    好在今天过年，从上到下，各行各业都有新闻，方一凡才万幸没上热搜。

    不过后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寻常一直几万热度徘徊的七七直播间，今天没有方一凡，热度依旧维持在一百多万。

    “一天了，斗鲨到现在还没过来联系。”

    “是觉得过年不好打扰，又或者我有点高估自己影响力了？”

    方一凡到了书香雅苑，停好车关掉直播，伸了个懒腰嘀咕了两句。

    给魏念琪加点人气是顺道的，主要是有两方面的考量。

    一方面是想看能不能勾搭斗鲨那边 主动联系。

    他现在和抖浪还是蜜月期，但也不妨碍多认识几个渠道。

    尤其是，等新mcn机构成立，斗鲨这个最大的直播平台是绕不过去的主要变现平台。

    方一凡自己主动送上门求合作，肯定会丢失一点主动权。

    尤其世人皆知他是抖浪捧出来的，到时候麾下平台艺人在斗鲨被重点关照得多难受。

    还有一方面的考量是，这次达人运营业务转包，底层和腰部达人都好说，头部达人怎么说？

    无论张南和张荣辉，根本没主动谈过这方面。

    无他，方一凡就是头部中的头部，抖浪真正的一哥。

    可他的头部合同，半年前因为高三学生的身份，导致条款要远比其他头部要宽松的多。

    时至今日，那点违约金，已经没办法真正拴牢方一凡。

    他一点不怀疑，这次谈判，他本身会成为重点中的重点。

    张南支持归支持，却不会也不可能明目张胆损害抖浪乃至字节的利益。

    所以他们才会对包括方一凡在内的头部达人合约，闭 口不提。

    方一凡确确实实需要给抖浪一些压力，来让年后的谈判更加轻松一点。

    说白了，利用抖浪还在高速发展期，需要稳定的环境和金字招牌来保持住发展态势。

    在最红的时候，用各种小动作来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和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这是正常的商业操作，无关其他。

    等再过三个月，抖浪坐稳江山，还想凭着一哥身份蹦跶，那叫拎不清现状，俗称作死。

    事实上，也确实如方一凡所料。

    张荣辉上午贴春联的时候就来过电话，拜年，然后简简单单提了一嘴注意影响。

    方一凡简简单单解释了一句纯属意外，也就不了了之了。

    张南那边，他更不担心，接触他平台渠道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这次稍微高调了一丢丢。

    “明年顺利的话，我怎么说也能混成百亿身家的大佬。”

    “不过，也有可能mcn公司破产，回头吃一凡传媒的老本，指着东山再起。”

    方一凡脸上多了一丝懒散的笑容，从右侧的置物盒里拿出一包烟，点上。

    火光明灭中，吐出一圈圈白色烟圈。

    他突然有些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下班回家后，都喜欢在车里抽支烟。

    不仅整个人轻松惬意，思路还贼清晰。

    大年夜的书香雅苑张灯结彩，大红灯笼挂满了整个小区。

    时不时就一家老小欢声笑语由远及近，而后又渐渐远去，消失在夜幕灯火中。

    方一凡原本轻松惬意的神色从脸上消失，心头被莫名的孤独和焦躁萦绕。

    穿越而来第一次，他抽完第一支烟，又点上第二支。

    正在这时，黄芷陶那边发来语音请求。

    “在干嘛？”

    手机那边，黄芷陶的声音透着股百无聊赖。

    “在想你。”

    方一凡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笑容，都不用过脑子，嘴就回了。

    “有多想？”

    这么假的话，黄芷陶那边的声音却透着高兴，问道。

    方一凡闻言忽然觉得女孩子陷入恋爱状态，会有降智光环加身也不是什么瞎扯淡。

    当然，也可能纯属想多听几句甜言蜜语。

    甜言蜜语它不真，但好听啊。

    “有多想啊，这么说吧！”

    “想你的一言一语，一颦一笑，从每一寸肌肤，到你的灵魂深处。”

    “还想和你面朝大海，每日春暖花开……”

    方一凡隔着电话，糖衣炮弹就顺着信号，轰了过去，语气温柔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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