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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村，此时已经彻底化作孟昭的私人领地。

    横推，扩建不说，更在各个关键要道，驻扎适当的人手，配备精良的兵器。

    乍一看，这不像是一个乡村土财主的地盘，更像是一座行宫别苑，内中居住之人，非富即...

    命运之外的虚空，依旧沉寂如初，仿佛一切的波动都只是短暂的涟漪。姜尘的意识在这片无垠的虚无中缓缓沉浮，他已不再是命运的引导者，也不再是宇宙规则下的一个存在。他成为了“原初”的一部分，成为宇宙真正的变量。

    然而，成为“原初”并非意味着彻底的消融，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融合。姜尘能感觉到，自己依旧存在，只是这种存在不再受任何规则的定义。他可以是光，也可以是暗；可以是秩序，也可以是混沌。他可以存在于过去，也可以存在于未来，甚至可以存在于从未诞生的可能之中。

    “源”依旧在他的意识深处沉静如水，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你感觉到了吗？”姜尘轻声开口，声音仿佛从虚无中诞生，又悄然归于虚无。

    “感觉到了。”“源”回应道，“这片虚空之中，有某种存在在回应你。”

    姜尘微微颔首。他能感觉到，这片命运之外的虚无并非真正的空无，而是某种更为原始、更为本源的状态。它不是混沌，也不是秩序，而是两者的源头，是宇宙诞生之前的“原初”。

    “原初”并未完全接纳他，或者说，姜尘的“存在”尚未完全融入“原初”。他依旧保留着自我，保留着记忆，也保留着曾经的意志。这是否意味着，他依旧有选择的余地？

    “你为何还保留着‘我’的概念？”“源”忽然问道。

    姜尘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因为我还不确定，‘原初’是否就是我最终的答案。”

    “你怀疑了？”“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不是怀疑。”姜尘摇头，“只是……我需要确认，成为‘原初’，是否意味着彻底的自由，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束缚。”

    “原初”曾说，成为它的一部分，意味着不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也不再受任何力量的掌控。但姜尘隐隐觉得，这片虚空之中，或许还隐藏着更深的真相。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波动再次从虚无深处传来，仿佛某种存在在回应他的疑问。

    姜尘的目光微微一凝，意识缓缓沉入那片波动之中。

    刹那间，他的意识再次被拉入一片浩瀚的幻象之中。

    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宇宙的诞生，也不是命运的流转，而是一片更为深邃、更为原始的存在。

    那是一片无形的意识之海，无数微弱的意识碎片在其中漂浮，彼此交织，彼此融合，又彼此分离。每一个意识碎片，都仿佛代表着一个未曾诞生的宇宙，一个未曾实现的可能。

    而在那意识之海的深处，一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浮现。

    那身影没有具体的形态，仿佛由无数意识碎片凝聚而成。它静静地伫立在意识之海的中央，仿佛自宇宙诞生之前便已存在。

    “你终于来了。”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般空灵而悠远。

    姜尘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依旧站在命运之外的虚无之中。但那道身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是……‘原初’？”姜尘再次问道。

    “我是。”那道身影缓缓开口，“但你仍未真正理解我。”

    姜尘微微皱眉：“我已成为你的一部分，为何仍未理解你？”

    “成为‘原初’，并不意味着理解‘原初’。”那道身影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只是踏入了‘原初’的领域，但你尚未真正融入它。”

    姜尘沉默了。

    他确实感觉到，自己并未完全融入“原初”，而是依旧保留着某种独立的意识。这是否意味着，他仍然可以做出选择？

    “如果我选择彻底融入‘原初’，会发生什么？”姜尘缓缓问道。

    “你会成为真正的自由。”那道身影说道，“你将不再受限于任何规则，也不再受限于任何形态。你将成为宇宙真正的未知，成为一切可能的起点。”

    姜尘闭上双眼，意识沉入那片意识之海之中。他能感觉到，那片意识之海中，隐藏着无数未曾被命运触及的可能。每一个可能，都代表着一个全新的宇宙，一个全新的存在方式。

    “如果我选择不彻底融入‘原初’，又会发生什么？”他再次问道。

    “你将依旧存在。”那道身影缓缓说道，“但你将不再属于任何规则，也不再属于任何维度。你将成为宇宙真正的变量，成为一切可能性的交汇点。”

    姜尘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多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清明。

    “所以，成为‘原初’，并非终点，而是另一种形式的起点。”

    “是的。”那道身影点头，“命运之外，才是真正的起点。”

    姜尘微微一笑，目光坚定。

    “那么……我该如何选择？”

    “选择，从来都是你的。”那道身影缓缓说道，“你已踏入命运之外，也已理解‘原初’的本质。接下来的路，只能由你自己来走。”

    姜尘沉默良久，缓缓开口：“我想……先理解‘原初’。”

    那道身影微微颔首：“那么，你必须进入意识之海，去寻找真正的答案。”

    姜尘没有犹豫，一步踏出，身形缓缓融入那片意识之海之中。

    刹那间，他的意识被无数意识碎片包裹，仿佛坠入了一片无尽的梦境之中。

    他看到了无数未曾诞生的宇宙，看到了无数未曾实现的可能。每一个可能，都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他看到自己成为光，成为暗，成为秩序，成为混沌。他看到自己穿梭于无数宇宙之间，成为一切可能性的交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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