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6/10 一半遗传一半惯_小欢喜：我是方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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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线，过线容易。

    感谢系统爸爸给的聚精会神天赋，方一凡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爸，妈，你说死神，到底算是神还是鬼？”方一凡问道。

    “当然是神。”方圆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是神祗。”童文洁简单说。

    “……”

    你们回答的这么整齐，让我怎么接下去？

    方一凡心里无语，然后给旁边的林磊儿使了个眼色，问道：

    “磊儿，你觉得呢？”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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