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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黑钱,既然雷乐他们能拿光明正大的,我为什么不能拿。
于是我提议把这钱分了,两个人,一人拿一百万美元也就是五百万,何乐而不为。
但你父亲假清高,认为这个钱不能拿,拿了后患无穷,钱需要上交,上交给那些贪污犯。
至毒贩也不能放走,一并交给上面处理,这不知道他这个脑袋怎么想的。
自己不愿意发财,也不让我发财,那可是一千万,于是我打死了他,拿着两百万美元远走高飞。”
“拿着钱远走高飞,这些年你就没有后悔过。”看着里基·唐的语气很是平静,一点后悔的语气都没有,陈家驹质问道。
“后悔,有点吧。”
里基·唐沉默了一会,耸耸肩,实话实话道,“这些年,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想起在警队的日子。
不过不是后悔打死你父亲,而是恨他为什么那么讲原则,害的我亲手杀死自己的搭档不说,拿了钱还不能呆在香江。
要是他当时能同意多好,我们把毒贩干掉,拿着钱平分,神不知鬼不觉就成为百万富翁。”
“神不知鬼不觉,你也太看不起廉政公署了。”陈家驹耸耸肩。
“如果是现在的廉政公署我肯定害怕,那些混混天天盯着警队,希望找出贪污分子,但是在七十年代。”
里基·唐冷哼道,“当时是最乱的时候,廉政公署刚刚成立两年多时间,和雷乐斗的不可开交,哪有时间过问我们这些小虾米。
我们只是分了一千万。
那些探长哪一个不比我拿的多。
特别是雷乐,有多少钱估计他自己都不清楚。
要不然,也不会有五亿探长这个外号了。
更气人的是。
在事情发生不久,就爆发了警队冲击廉政公署的事件,港督签署命令,对以前的贪污既往不咎,也就是说我们即使拿了哪一千万,也洗白了。
可以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的,即使是其他人在我那种情况,也会选择杀了你父亲,谁让他不懂得变通的。”
“你,你……你放屁!”陈家驹怎么都想不到,里基·唐杀了自己父亲之后,不仅不后悔,还用一套歪理给自己洗白,诋毁自己的父亲的形象。
这无疑让陈家驹愤怒。
在他的记忆中,父亲形象是高大的,自己这些年在警队的奋斗都是以父亲为目标,之所以能拒绝被人收买。
自己有钱是以方面,更主要是不想给父亲的形象抹黑。
只是想反驳里基·唐的话,嘴笨的陈家驹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行了家驹,里基·唐这家伙明显是一个白眼狼,对他再好都记不住认为理所当然,对他不好能记一辈子。
这样的人你就是说破天也不管用,他们的想法都是以自己中心,从来不在乎别人。”
看到陈家驹为难的样子,雷卫东站出来拍拍其肩膀,指着里基·唐嘴角挂着冷笑道,“这事情说白了就是贪婪,不要以雷乐等人为例。
他们又不是什么好鸟,一群鹰国人推出来的贪污犯、傀儡。
至于说你父亲等人拿的月例,拿钱是干净的,即使来源不干净,但经过上面转了一下后也变得干净了,要不然廉政公署也不会做出不追究基层警员之前收受月例的裁定。
实在是之前警员的工资太低,没有额外收入的话连自己都养活不了,跟别说家人了。
鹰国人后来也认识了这一点。
在警廉冲突之后,为了减少警员的贪污,大幅提高基层警员的工资,从月薪数百元变成数千元再到现在的万元。
虽然有物价上涨的因数,但收入水平不比大学毕业的白领差,从根本上杜绝了贪污的土壤。”
“你说这么说,月例不还是黑钱吗?”坐在地上的里基·唐哼哼道。
“你还没搞清黑钱的本质。”看着倔强的里基·唐,雷卫东摇摇头,“是不是黑钱,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是法律说了算。
法律认可金钱帝国时代警察拿的月例是正当收入,哪他就是正当收入,即使这个钱的来源是洗衣粉贩子,社团上交的保护费,也是正当的收入。
有罪的是那些收取保护费的高层,下面拿钱的底层警员是不犯罪的。”
“法律还能这样?”里基·唐反问道。
“就能这样,就比如老美那边的大麻,有的州大麻合法化,也就是说你卖大麻就就和卖食品一样,开个店就能卖,赚的钱是合法干净的。
有的州大麻不合法,卖大麻就和卖洗衣粉一样,都是黑钱,不合法不说,人被抓了还需要判刑,你能说你冤枉。
而这还不是最高兴的。
最搞笑的是,每个州对未年人的定义都不一样。
有的州是14岁,有的是15岁,还有的是18岁。
你想和年轻的女孩上床。
因为年龄的关系,在有的州是合法的,有的州是不合法的,因为经常有恋人开着车从这个州跑到那个州。
目的就是不想触犯法律。”
“还有这情况?”对于雷卫东的话,陈家驹有些目瞪口呆。
“有没有你去漂亮国转一圈就知道了,总之,有没有犯罪不是你说的算也不是我说的算,法律说的算。
这不是你一句不知道就能否认的,法律不是普通人能质疑的,就好像几十年前的禁酒令,现在看起来很荒诞,当时也有很多人不服,但没有办法,法律就是法律,抓到之后只能乖乖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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