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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桑无相并未让燕阳久等,次日清晨就到了会合地点。
群雄看到桑无相等人一个个御空而来,都很诧异,心想,伏魔战队成员先前都是圣元两层境修为,根本没有飞行能力,怎么突然间都会御空飞行了?难道他们因缘辐辏,都进阶到了圣元三层境?
直到桑无相等人落到地面,一些人张大的嘴巴仍未合拢。
风飞扬来到桑无相跟前仔细检视一番,确认他没有使用任何飞行器之后,当即仰天大笑:“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你等统统进阶圣元三层境,咱们的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燕阳也来到桑无相跟前,关切地询问:“都晋升啦?”
桑无相点点头:“没错,在云霄宗晋升的,虽然时间上有参差。看来那皇极九层境功法果然有用,能够快速提升武者修为。”
燕阳本来还纳闷伏魔战队成员为何突然之间一齐晋升了,听桑无相这么说,方才明白是那功法的作用,心中不由大喜。就他自己来说,修炼了那个功法之后,修为比原先提升了一大截,加上赤足乌激发血脉的助力,而今连原本不能调动的万年诀和无劫咒都融合了。再看熟谙那个功法的顾晚晴,修为跌落到皇极七层境以后,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炼,已经回升到皇极八层境,也算是有些逆天了。按照常理,修为跌落的武者若想恢复到原先的水平,需要修炼更长的时间,而顾晚晴却在短时间内做到了,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那蛰罗雀逃了?”燕阳掩藏住心中的喜悦,询问云霄宗的事情。
“出了点差头。”桑无相神情有些惋惜,“本来能够擒下他的,没想到冒出个尖牙侍卫搅局。”
接下来,桑无相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叙述一遍。
燕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越发感到羌句岂所说的皇子的事情可能并非凭空编造,内心隐隐有了些猜测。
雷恶地问道:“桑长老返回途中还顺利吧?”
桑无相笑道:“遇到了一两个宗门的阻挠,不过都顺利解决了。”
闲聊一阵,燕阳返回自己的居处,并用眼神示意桑无相跟他进去。关好房门,燕阳将十七皇子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焦虑和盘托出。桑无相听罢,沉吟半晌,而后说道:“这件事情来得蹊跷,你且无须费心琢磨,静观其变便是。匡正事业进行到现在,势难骤然中止,纵使以后事实证明你确然是那十七皇子,匡正皇室的责任也不能卸肩。总之,便是身份变了,责任也不能变。”
燕阳颔首:“我也是这么想,不过一直拿不定主意,你这番话起了一锤定音之效。”
桑无相问道:“攻打神泉山的事情,究竟如何进行?”
燕阳皱眉说道:“我本来打算在此守株待兔,先零散消灭些神泉山的有生力量,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收获不大,估计是神泉山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下一步只能强攻了。”
桑无相道:“如果强攻,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毕竟咱们的实力跟神泉山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燕阳道:“我也是这么想,还是先召集群雄商讨一下,听听大家的意见,然后再定夺吧。”
与此同时,神泉山议事厅内,伏乞乾归正在跟同僚议事。
太上长老龙须翁开言道:“山主,既然神泉山斥候已然探明那帮家伙就隐伏在左涧山下,我等尽可径自前往,一举消灭那些反贼,何苦辗转无计、费这般思量?”他说话的声音亮如洪钟,喷出的气息把遮住口唇的胡须掀得老高,那白雪般的胡须在空中飘动着,煞是好看。
太上长老虎髯翁接着说道:“是呀山主,我神泉山高手如云,对付那些蟊贼还不是绰绰有余?这些天来我不停地琢磨,夜间小解正好缺一把尿壶,等到跟那些蟊贼动手的时候,我一刀把那蟊贼的头颅砍下来,做成尿壶,岂不便利,哈哈!”虎髯翁说到得意之处,用手拈着自己刚硬的白须,顾自左顾右盼。
伏乞乾归听着二人高谈阔论,心道:你们只管信口开河,哪里晓得老子的苦衷!亲皇已然传令,晓谕神泉山一旦与那反贼燕阳对敌,万万不可伤了他的性命,最好是全须全尾地活捉了来。临敌之际,这等打法,无疑是给对手开了方便之门,人家尽可不顾伤亡放手施为,而咱们这一方就等于自己捆住了手脚,每一招都要小心翼翼。在这种情况下,纵使神泉山实力占优,恐怕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更何况,对手的实力老子是领教过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还说拿人家的头颅作尿壶呢,人家拿你们的头颅当尿壶还差不多,嘁!
另一个太上长老豹嘴翁言道:“虎长老尿壶之说甚为独特,令人耳目一新。不过,我的见解稍有不同。那些蟊贼胆敢跟皇家作对,肯定是吃了熊心豹胆。待得抓到他们,老夫要剖开他们的心胆,看看里头是不是还残留着没消化完的熊心和豹胆!”
三个太上长老均是皇极九层境武者,人称三翁,修为与伏乞乾归比肩,在神泉山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们这么一说,其他人当即纷纷附和,叫嚷着前往左涧山消灭燕阳一班蟊贼。
伏乞乾归明白,若让他们继续叫嚷下去,局势将变得难以控制,于是朗声说道:“诸位且消停一阵,听本驾陈说其中利害。那班蟊贼跟皇家作对,固然是自不量力、用心不良,而据本座揣测,其间或有难以为外人道的苦衷。试想,作为皇朝子民,不论位置多高、势力多大,与皇家作对注定没什么好下场,明知道没什么好下场而又执意去做跟皇家作对的歹事,他们到底图什么?若非有什么隐衷,任谁都不会这么干。诸位若是不信,不妨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又一个太上长老米高车开言道:“山主所言,老夫不敢苟同。刻下我皇朝繁荣昌盛,亲皇无比英明,开创出皇朝建立以来难得的盛世,治下子民又有什么不满意的?照我看,那些蟊贼在娘胎里就生了反骨,长成以后专意跟皇家作对乃其本性,剿杀了才是正经。对那些生了反骨的蟊贼,讲什么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其实是自身糊涂,并非明智之举!”
米高车此话斩钉截铁、毫不含糊,甚至捎带着把伏乞乾归都骂上了。若在平时,伏乞乾归自会教训他几句,可是此时此刻,面对汹汹群情,伏乞乾归只好强自忍下心中恼怒,仍自心平气和地晓谕道:“自打那些蟊贼开始生事,本座便无日不思一举将他们剿灭,以泄心中愤恨。若本座不是忝居山主之位,说不定会像诸位一样发出这些义愤填膺的言辞。只是世间任何事体,都不是单凭义愤能够解决的,其中无不隐含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大道理。事已至此,本座不怕告诉诸位,有关蟊贼的事情,亲皇已然予以关注,并且特地晓谕不可一味用强,应当剿抚并重。亲皇如此决策,乃是从大局考虑,其中隐藏着一些无法公开言喻的大道理、大谋划。”
众人听罢,一时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他们不明白,在己方实力占优的情况下,亲皇为什么要作这样示弱的决策,三翁更是面色铁青,表情闪烁不定。虽然内心不服,可既然是亲皇的旨意,那么他们便只能遵从,不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公然违抗。
不过,一些人内心仍自盘算着自己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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