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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天门的剑修了,还嫌修为低?”
赵长生呢喃道:“可是就现在的修为,帮不上大忙。”
潭涂点头道:“不拦你,但明天才可以走,去帮我把床铺收拾收拾,要很干净才行。”
赵长生愣了愣,潭涂还能怎么说?
白小豆跟姜柚在远处暗呼这家伙脑子这会儿不灵光?
姐妹俩扭头儿重新下山,姜柚嘀咕道:“潭涂都说的这么直白了,他傻啊?”
放在凡俗,两人的岁数都是当奶奶太奶奶的份儿了,有些事情早就不会羞于启齿了。
白小豆微笑道:“或许是一时间过于高兴,不知所措了。”
顿了顿,白小豆又道:“我明日一早就会离开,师父有事儿让我做的。你……不要独自去炀谷,依照我对师父的了解,他对白小喵不管不顾,肯定有什么隐情的。”
少女时的姜柚,第一趟江湖路,除了师父之外,还有一只白猫。
后来那只猫成了三足金乌。
姜柚摆手道:“我知道,不会的。桃子……你路上小心。”
泥鳅湖上养剑亭,楚廉盘坐亭中,横剑在膝。
返回之后就在此静坐,从未离开。
陈拾冬跟楚醒醒坐在不远处,也不敢打搅。
楚醒醒嘟囔道:“爹这是怎么啦呀?回来之后就坐在这里,也不是练剑,也没有运气,就是不动弹。”
长这么大,楚醒醒还是头一次见楚廉这样呢。
陈拾冬如今已经正式成为青椋山修士,她拍了拍妹妹肩膀,呢喃道:“师父……在找丢了的东西。”
楚醒醒不明白,“姐,你别说得这么玄乎,他丢了什么?”
陈拾冬笑了笑,没有说话。难道要告诉楚醒醒,你的爹,我的师父,从前是最被师祖寄予厚望的,觉得是唯一一个能接师祖衣钵的人。可是现在,师父做不到了。
所以啊!他想找回年少时练剑的感觉。
红酥曾说过,楚廉将一个拙字忘了。
楚廉心里清楚,有了夫人孩子之后,师父又没在,山上事情、家里事情,一件又一件忙不完的事情,早就让他的剑心蒙尘了,洗剑二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登天啊!
只是不知为何,盘坐之时总是会想到当年在栖客山手中那座洞天,见过的一个客栈小姑娘。
当年只觉得那个孩子可怜,但现在回头看去,未尝就不是一种幸福了。
说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人家的草,吃着不香吗?
给一个注定不会再见到山珍海味的孩子递去什么龙肝凤髓,那不是让孩子向往外面的世界,只会让她觉得厌恶所处的世界,却又没本事跳脱出来。
陈拾冬一皱眉,因为她瞧见楚廉此时,七窍流血。
她赶忙朝前,可没走几步,却被凭空出现的白小豆与姜柚拦下了。
白小豆笑了笑,轻声道:“你师父总算是自省了一番,别担心,有些尘埃附着剑心,洗是洗不掉的,只有破而后立。”
姜柚嘀咕一声:“桃子的剑意是类似于天道混成,我的剑意是火焰,唯独师弟的剑意,这么些年都没什么变化,算不上锋利也说不上多重。但现在看来,师父没有教他去怎么让剑意纯净,是有道理的哎。”
楚醒醒疑惑道:“大师伯二师伯,你们在说什么?”
姜柚拍了拍楚醒醒的脑袋,微笑道:“像我们这样,剑意精纯,的确很难,但想要剑术驳杂包罗万象,其实更难。唉!日后师父要是撂挑子,山主的位置是轮不上我跟你大师伯喽。走吧,别打扰他。”
临走之前,白小豆呢喃一句:“楚师弟这么些年,其实也是很努力的。”
反观楚廉,此时脑海中往昔一幕又一幕走马灯似的浮现在了眼前。
已经准备去往胜神洲的两道身影走下竹楼,刘景浊却回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小子开窍了,不容易啊!”
话锋一转,“可惜……有点儿迟了,否则说不定是能倒推衍化混沌的。”、
龙丘棠溪挽住刘景浊的胳膊,微笑道:“其实很好了,能做到你从前那种杂而不乱的剑意,也就楚廉了。”
两人衣着打扮,极其清爽。
龙丘棠溪还是婚后那身衣裳,穿着草鞋。
刘景浊则是一身低领宽松青衫,踩着黑靴。
这趟出门,两人都没带剑,剑在海棠树下。
龙丘棠溪心里清楚,这趟闲游返回之后,再无出去的可能了,所以她想去从前记忆深刻的地方,好好走一走。
结果刘景浊说了一句:“不如先去一趟姻缘铺?咱们也挂上一枚同心锁?”
龙丘棠溪笑道:“用得着?我们有这个啊!”
胸口悬挂的吊坠,是南宫妙妙在大婚之日所赠。
刘景浊却说道:“绕一道呗,反正花费不了多长时间。”
龙丘棠溪笑着点头:“走呗,你说了算。”
起身、落地,不过几个呼吸。
还是一样,要了一碗豆腐脑儿。
那位老伯瞧见刘景浊带着一位姑娘,诧异道:“这位大侠,这次不背剑,带家眷了?”
刘景浊点头道:“去年刚刚成亲,来挂个同心锁。”
两碗豆腐脑,吃的算快。
不远处的摊贩卖什么同心结同心锁的,多的是。龙丘棠溪挑了个最寻常的,两人走去树下将锁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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