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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好了,山上价钱,六百泉儿。放心,这笔钱楚廉自己出。”
刘景浊摆手道:“那倒是不至于,你嫁了我徒弟,也算是……儿媳妇了吧?”
红酥摆手道:“山主别占便宜啊!小心我告诉夫人。朽城那边,人应该是到了,咱们在拒妖岛还要找什么?”
刘景浊只是说道:“记不记得当年战场上,祸斗把我爹弄出来了,但我爹,脱离了朽城掌控?”
红酥重重点头,“记得,但为什么要查这个?”
刘景浊笑道:“没事,就是查一查。”
死丫头偷偷摸摸拉拢人,真当我不知道呢?
红酥点了点头,拒妖岛那么多年,对于刘景浊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要是可以说的,他绝不会瞒着。既然不能说,那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红酥轻声道:“你现在要恢复右手小指很容易吧?为什么不恢复?当年祸斗在地下城的事情,我们知道的很少,但我知道他于中土有过什么交易,买过什么东西,之后斩下你一指,或许是将刘顾舟以某种法子带回来的必要条件吧?”
刘景浊点头道:“是也不是,买傀儡,就是个障眼法。我那许师兄在妖族,与惊有过一场谋划,其实肉身早就有了,我的手指头只是个药引子。况且,三千年前妖族掀起大战,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试一试能不能将我爹带回。”
前方杜神与刑寒藻推开大门,刑寒藻感慨道:“还是这间屋子让人心安。”
杜神则是笑着说道:“其实,刘先生整天胡游乱转最让人心安,他独自在海上阻拦妖族的那几年才折磨人呢。”
走出院子,门前含桃还是枯枝。
刘景浊看着那树含桃,心中呢喃:“我死后,含桃树便枯萎了,现如今我回来了,但它还是枯枝……是它觉得我没有完全回来吗?”
也就坐了片刻,刘景浊便问了句:“一个傀儡,如何断线且能活着?”
刑寒藻一皱眉,“这……”
杜神则说了句:“其实修炼成精的傀儡,也不在少数,前提是不让提线之人发觉。”
这个答案相去甚远,刘景浊便换了个问法:“假设,一只猪变成了抽头彻尾的人,他也觉得吃猪肉是个无所谓的事情,他还会为他从前的同类出头吗?”
刑寒藻满脸疑惑,心说这又什么问什么?
但杜神说了句:“真要有了与常人一样的心性与观念,但还不忘自己的从前的话……最多也就是自己不吃,不会阻拦别人吃的。”
答案还是不如意,但其实刘景浊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之所以发问,其实是侥幸。
于是刘景浊一步跃起,轻飘飘落在了朽城,却没想到七个家伙,正跟人叫板呢。
一方说几遍没有个刘景浊出现,也会有王景浊,打败妖族是大势所趋。
结果七人就不乐意了,你说刘景浊跟我没关系,我帮你骂都行,但你的意思是换谁妖族都会败,这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见刘景浊走来,紫珠缩了缩脖子,伸手戳了戳青夭,结巴道:“人……人……人来了。”
刘景浊靠在围栏上,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笑道:“你们先继续。”
结果与赤羽等人起了争执的一个登楼修士转头一看便冷笑一声:“还来了帮手了?”
刘景浊一愣,心说我说啥了吗?这人是怎么回事?
那人笑盈盈一句:“就拒妖传写的那些事,换我我也行!打了三千年,连个开天门修士都没有的战场,被个只是炼虚修为的人终结,你们还把他捧得那么高!妖族也不堪一击,难怪如今八荒成了一片废土。瞧瞧前日那场大婚,不就是娶个媳妇儿嘛?弄那么大阵仗,邸报铺天盖地的,生怕有人不知道。收了多少份子钱啊?是不是过些日子生孩子了摆酒,还得这样?”
那人转过头,笑道:“师妹,你非要来看看这座战场,现在瞧见了吧?也就是开天一战知乎,那人得了许多机缘,我要是跟他一个年纪,一块儿吃饭,他得坐小孩儿那桌。”
边上女子满脸厌恶,却也只能挤出个笑脸,轻声道:“二师兄,咱们走吧。”
结果陈枳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往前方走去,并沉声说道:“来来来,你说谁不堪一击呢?”
那女子一直没转过头,但刘景浊认出她来了。想必她是认不出刘景浊的,因为当年见面,刘景浊是个卖符箓的老人家。
滔滔不绝的青年人冲着陈枳一扬下巴,“你试试,老子是大元王朝护国供奉亲传弟子的弟子!”
刑寒藻噗嗤一乐,杜神也有些无奈,心说这是值得炫耀的吗?
刘景浊一挥手,“行了,就你能打?来头太大,咱们悠着点儿。”
红酥此时落地,看着青年人身边的女子,疑惑道:“颖儿吗?”
女子一转头,诧异道:“红酥前辈?”
红酥愣了愣,对着刘景浊说道:“这是……”
刘景浊点了点头:“晓得,木圣园,姓薛……薛障的后人,甲子前见过。现在也有九十岁了吧?薛姑娘?”
薛颖儿转过头看了看,想了许久,可就是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
那个自称谁的弟子的弟子,见刘景浊懒洋洋挎在围栏上,盯着薛颖儿看了许久,怒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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