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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
但曹崇凛的认可度比他预料的还高。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必要再试探什么。
甚至因为这件事很完美的解决,他接下来的行动就更方便了。
虽然一再有此行为,他的目的就是昭然若揭,但谁让他是大物呢,只要没有触及大物也不能犯的底线,只是被人忌恨又有什么所谓?
姜望压根不在意这个。
何况有了曹崇凛说话,某种意义来说,他还真就底气更足了。
曹崇凛是大隋的第一强者,甚至可以说是烛神战役或者漠章战役后的第一尊大物,神阙这个境界的名称都是曹崇凛取的。
他想针对的话,姜望看似占着大物不可辱的道理,也不是没有说法,虽然不至于借此把姜望怎么着,但后续的类似行动的开展,无疑会受到钳制。
不是不能再做,是上了难度。
现在是曹崇凛又给他减了难度,省了姜望一些事。
那就有另外的说道了。
所以曹崇凛告辞的时候,姜望还起身把人送到了门口。
宝瓶巷外自是有人观望的。
随着曹崇凛回去后很快的依言行事,姜望的身份在神都里就更确切了。
葛老二人的死也真成了罪有应得。
哪怕仍有人觉得此乃仗势欺人,但不敢直接明着说了。
纵使姜望的着重点在大物不可辱以及葛老他们的以下犯上,但浅显的问题还是从行礼开始的。
有人认为只是行礼不当就死了也白死,那谁还敢说些送死的话?
心里如何编排是一回事,小命还是更重要的。
此次事件以极快的速度被平息。
百姓们的议论虽然仍有,但也是关起门来自家议论,或者友人相聚谈上几句。
陈符荼得知此事的时候,刚见了右仆射,还没说上几句话,梅宗际前来禀报。
这不禁让陈符荼愣在当场许久。
虽然他知道,姜望敢这么做,肯定有准备,有说法。
也不指望着能直接把姜望怎么着,但亦不能草率的就过去了。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做,请国师去了一趟,也不知说了什么,转眼事儿就没了?
而且看国师的意思,似乎还在帮着姜望?
再次或者说实际意义上第一次表明姜望是大物的同时,以及着重说了姜望给了机会,剩下就只提了葛老二人的错,仿佛在为姜望撑腰似的。
这让陈符荼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直都猜不到曹崇凛的想法,但从未觉得不站在自己父皇这一边,现在他得怀疑曹崇凛的实际用意,就算拿捏不了姜望,也不该反过来帮忙吧?
陈符荼以为自己日后恐怕得防着点曹崇凛了。
虽然他未必能防得住,但留点心思是肯定的。
他看了眼右仆射,又对着梅宗际问道:“陈重锦的那边有什么反应?”
梅宗际说道:“百里袖一直在盯着,但没有任何异常。”
陈符荼摆了摆手。
梅宗际离开。
右仆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
他心里很煎熬。
姜望的回信他已经看了。
也看懂了姜望的意思。
虽然因为陈符荼的召见,他看得很急。
但正如姜望预料的,哪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右仆射仍无法放下心来做决定。
在陈符荼的面前,他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他考虑着要不要两手抓,搏一把?
但他却没有足够去博的勇气。
毕竟输了将一无所有。
而陈符荼看着他沉默了良久,才说道:“甘梨是否与附身之人勾结,仍未确凿,虽有所谓的证据以及疑点,但尚且不够定罪,你对此事很积极。”
右仆射的身子一颤。
陈符荼接着说道:“我没有过问,不代表我毫不知情,你对神守阁阁主的位置抱着什么心思,我会不知?”
“姜望突然去了神守阁,葛老他们也突然去了,然后就死了,现在神都又传着姜望要帮上官明月重塑文路的事,他为什么这么做?你付出了什么?”
右仆射呐呐的难以启齿。
他是有很重的野心,但没有与野心相匹配的能力,空有城府,无法创造实际的助力,就将毫无意义,他在姜望面前还能冷静的伪装,在陈符荼的面前,他只有心慌。
虽然他已经很竭力让自己冷静了。
但考虑到欺瞒殿下的后果,他更害怕。
内心里是无比的纠结。
尤其他对陈符荼的忠心是真的。
是神守阁阁主这个巨大的利益摆在眼前,让他行差一步,起因也是他觉得此事不会影响到殿下什么,否则他肯定会更多考虑,甚至将这份利益拒之门外。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他已经这么做了,且隐瞒了殿下一次。
没有见到陈符荼的时候,他还能筹谋着该怎么做,但见到陈符荼的时候,他自觉先前想的一切都成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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