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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刘景浊点了点头,但见少女面容有些熟悉,便问道:“你叫什么?”
少女哽咽道:“我……我叫糯,这是我兄长,惊。五国联军攻秦,我爹娘死在了敌军手中,我兄长为了护我,中了一剑。求你……求你救救他。”
糯?又让我选?
无关过去未来,这次我从心。
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刘景浊是不会见到这种事不管的。
披散着头发的青年人从怀中取出一颗糖递去,笑问道:“糯,想学剑吗?”
「熬夜码字就是流畅,舒爽。
可惜有点儿费肝儿……」
说完之后,另一个自己已然消失,刘景浊再回河边。
他看了看手中的酒,笑着摇头:“这是个病句啊!”
到了此时,刘景浊又看了一眼背后白雾,笑了笑。
当年与龙丘棠溪去南山,得了一张白纸,白纸留了一句话。
很早刘景浊就知道那是最后一线生机,但代价是离开龙丘棠溪。所以后来,有了‘重伤’南宫妙妙,也被孟休借此夺得机会。
于是那最后一线生机,也没了。
此时刘景浊伸手往河面一挥,最后一次,我与我相见。
是告诉从前的我,也是后来的我,放心走。
人生磕磕碰碰,谁生下来都是嫩的,谁老死时都是糙的。
若是只求结果,何苦活这一遭?
此时雾气升腾,刘景浊一下子回到了当年初入离洲,在绿坞湖外。
刘景浊环顾四周,哈哈大笑。
让我选是吧?我选做个登徒子。
一道剑光瞬间落在湖边,湖中有个少女一丝不挂,湖边是个年轻人笑盈盈盯着。
湖中少女长长啊了一声,大骂道:“登徒子你找死!”
再回湖边,刘景浊取下玉簪,散开长发,只一伸手,手中便多了一只酒葫芦。
他猛灌一口酒,爽朗大笑,问道:“还要选吗?”
楼观道祖师是假的,大真人,也是假的。
果然,迷雾之中有人声传来:“你很自私,为何要自断生路?”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右臂垂垂落下,手中金光汇聚,成了一把剑,不是独木舟,不是山水桥,更不是悬在十万大山那把剑。
曾经刘景浊带着姜柚南下炀谷,睡着之后有一道法相显现,那道只几丈大小的法相,手中之剑,正是此剑。
重开青椋山时,刘景浊被困自身天地,当年曾仗剑开自身天地,也是此剑。
剑长三尺三寸,剑身扁平、长锷,如竹节的剑柄,圆首。
一股子狂风不知从何而起,却吹不散迷雾。只是个手持长剑且披头散发的青年人站在雾中,身形飘逸。
刘景浊答道:“求活而忘我?我宁愿不活。”
那道声音冷笑一声,讥讽道:“你躲了龙丘棠溪的身子,你知道她不会再嫁别人,以她的天赋,凌霄不在话下,你要她守数万年活寡吗?刘景浊,拿下南宫妙妙又如何?美道姑姿色不差,何况你也夺了人家身子,孟休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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